吉卜赛人
据史学家和语言学家考证,吉卜赛人最初来自印度西北部,血统属高加索亚里安人,语言属印欧语系中的梵文。但据文字资料,他们于5—7世纪已出现在伊朗,15—16世纪已遍布于全欧洲。
英国人最初接触吉卜赛人时以为他们来自埃及,因此称呼他们为“埃及人”。“吉卜赛”这个名称就是由“埃及人”一词演变而来。
自15世纪以来,吉卜赛人受大规模迫害的事件几乎从未间断过。尤其是在纳粹德国时期,因德意志人以身为亚里安人而自豪,并编出一套种族优劣的理论,结果,有50多万吉卜赛人因种族迫害而致死。而实际上,吉卜赛人历史上与德国人出于同一血源。
吉卜赛人历史上多次受到西方人迫害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吉卜赛人向西方移居的时间大体上与伊斯兰教扩张的时间相吻合。虽然吉卜赛人均有接受当地宗教的倾向,却再三被指责为伊斯兰教的“先遣部队”而加以迫害。
2、吉卜赛人的流动性大,又从事无法管制的小买卖,对地方当局来说,他们破坏了社会秩序。对缺乏商业传统的欧洲大陆人民来说,则忌妒她们的“特权”而加以排斥和打击。
3、文化上、生活上,吉卜赛人自成一体,歌舞奔放具有强烈的感染性。对基督教文化而言,自然是一种刺激和挑战。
4、吉卜赛人一向擅长医术(尤其是兽医)、手工艺和畜牧技术,然而欧洲工业革命和科技的迅速发展,使吉卜赛人的社会贡献成为多余,结果部分人口只好到工厂去充当机械工人、技师,另一部分则以卖艺、看相、兜售破烂甚至乞讨为生,以致于给人一种更坏的印象。
90年代以来,吉卜赛人开始积极寻求改善自己的地位。1994年5月18日—21日,第1届欧洲吉卜赛人代表大会在西班牙的赛维利亚举行。西班牙索菲亚王后和冈萨雷斯首相出席了这次大会。大会要求欧盟委员会建立一个总部设在塞维利亚的吉卜赛人欧洲中心,负责调查和组织工作。同时各种吉卜赛组织通过该中心同欧洲各国当局交涉有关政治、社会、文化等方面的问题。
提起茨冈人(又称吉卜赛人、罗姆人),大部分人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这样的形象:热情、奔放、洒脱、在城市与乡村之间流浪。确实,茨冈人的足迹遍及欧洲、亚洲、美洲、北非和澳洲各国,但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巴尔干成为全世界茨冈人最为集中的地区。在巴尔干各国的大小城市,茨冈人无所不在,在南斯拉夫,甚至有“没有茨冈人就不能称作城镇”的谚语。
终年流浪、不愿受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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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其他法律的吉卜赛人,自远古的十一世纪以来,都成规范。即使今日,仍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吉卜赛人,定居在石砌的房子里,却依然谨守祖先的传统,共同而紧密地生活在以地毡装饰的狭小空间,就如同过去的敞篷马车里生活一样。
只积蓄一些随时可以携带走路的财物,只选择可经常更新的转换的职业,只娶父亲为他们挑选的同族妻子,这样,才能确定车队可以随时出发远行。“把你的儿女放在椅子上,如果她的脚尖触及泥地,那么,就大可出嫁了。”这是流传在吉卜赛人间的谚语。
吉卜赛少女戈碧还未满16岁,她的父亲就给她物色一个丈夫——13岁的罗内。婚礼是族里的大事。戈碧的父亲是商人,颇有钱。这次,他共邀了三百名宾客,婚礼持续四天,第三天戈碧才会住进夫家。
两个家庭早就为了这场大礼讨论好几天,戈碧的父亲会送给女儿一组嫁妆,而他也会收到夫家送的黄金。此时,戈碧也为未来生活感到忧心,在她还未出出一个男孩之前,永远只能算个外人。等到了法定年龄,他们会再去当地教堂或市府补办结婚手续。
有些年轻人,不服族礼习俗而私奔。这在吉卜赛人一夫一妻制、严惩通奸的世界里,简直是滔天大罪。如果与非吉卜赛人通婚的,将会永远被弃绝于部族之外。
在他们的日常习俗里,有两种重要的概念——纯净与不洁,例如,一个女人的裙角不小心扫过一个男人的碗周,那么这碗食物势必要倒掉;在他们终年流浪的敞篷车里,永远备有三桶水,其一为濯洗食物之用,其二为洗脸用,其三为洗脚用。如果有人不小心搞错,就会受到惩罚。自有其法庭。当一个人或者一家族有纠葛诉讼,一个审判监狱是不存在的。刑罚可以将一个人赐死,却不能剥夺一个人的自由。严重的被定为“不洁”的罪犯,将会被排逐于部族之外。一个被孤立的吉卜赛人,生存的价值几乎等于零。
对于他们,群族生活象征一种绝对的权利与价值,没有什么比同伴、家庭更重要;同时也没有任何障碍,可以阻止成员分开后的重聚。
当个吉卜赛女人在法定年龄之前诞生了婴儿,另一位年纪长一点的女人,就会将孩子报在自己的户口下;而如果一对年纪过轻的夫妻要同居一室,他们便会在市府档案里,登记为兄妹关系。如果这对夫妇有了孩子,就得重新去登记,政府机关的人往往被弄得莫名其妙。
爱算命的吉卜赛人
算命占卜是吉卜赛人,尤其是吉卜赛妇女的一项传统行业。如今,那种传统的、拿着神秘的水晶球算命的吉卜赛人已非常少见了,大多数算命者是用特殊的吉卜赛算命扑克牌来给人占卜。吉卜赛算命者大都能玩一手“好牌”:她们将一副纸牌在手中转来转去,挥手拍出一沓,反手又甩出一摞,然后叫你从中抽出几张。
几世纪以来,吉卜赛人的传统职业,一直是“弄熊的人”。他们向一些专事偷猎的人购买幼熊,然后拔掉熊的牙齿及锐爪,再加以训练,做各式表演。但今日,仍操这个旧行业的人所剩不多,大多数人宁可拿“政府庇护”当职业——向社会局领取救济补助。这对他们而言,并不当成行乞一样的羞辱,反而认为是老天爷赏赐的饭碗。
吉卜赛人的语文及文化,在欧洲已经超过五百年历史。尽管如此,在法国的大不列颠省,吉卜赛人仍然被视为化外之民,随时可能被警察拘留。而相关风俗及耕地的法令,也对他们产生越来越不利的限制。欧洲人总希望吉卜赛人继续在营火边弹着吉他歌舞,同时却又希望他们定居下来,有正常的职业、定期缴所得税,把小孩子送进学校受教育等。
然而,吉卜赛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要继续活得像个吉卜赛人——到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