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记得,在宜山才可以见到雾中的山,一座连着一座,峰峦叠嶂,山绕着雾,雾环抱着山。形成了人间仙境啊!如今,在荷城,却看不到雾中的山,雾中的菜花就看得见。但也是蒙蒙的,办公楼后的那片菜花,在雾中也显得美美的,虽然那美是蒙的,但它们似乎用微笑在告诉着过路的人们,危机是暂时的,雾也时暂时的,雾过后依然是明媚的晴天!
雾过后依然是明媚的晴天
作者:深水
黄昏,一个温和的名字!老人、小孩、年轻的恋人都喜欢的一个名字。因为到了黄昏,老人可以去散步,去广场练舞健身,小孩可以在一起玩耍,嬉闹。
恋人可以牵手上街,
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也许吧,黄昏是美好的,可能也是短暂的,因为黑夜总会降临。所以人们都喜欢在那时候出来,或透气,或看夕阳。也许有人问会问我,你是怎么度过黄昏的?很简单,一人,一车。或者以步代车。这样也好,上了一天的班,心累了,也想出去走走,也不知走到哪好,步行街是尽头?不,那是拐弯出处,走到了岔路口。
停下了脚步,看看荷塘。现在的荷塘不象六月份,枯水期的荷塘淤泥堆积,但也不是很有规律。遇上干旱的季节,可以挖藕。这里的黄昏很平静,虽然偶有路人路过……却也察觉不到喧闹。因为早已习惯了喧闹……眼前似乎也看到了绿的荷叶,还不时有蜻蜓在上面逗留。春的黄昏,却有夏的感觉。可能近来天气热的原因吧。
回头一看,原来还是春!
来到这里工作也快半年了,匆忙过着每一天!习惯了穿梭在熙熙扬扬的人群中,却忘了荷城的迷雾!这些天,冷嗖嗖的!还弥漫着雾!天空还飘着毛毛细雨,站在高处望去,蒙蒙的天空似乎笼罩着危机,让人透不过气来,我依稀记得,在宜山才可以见到雾中的山,一座连着一座,峰峦叠嶂,山绕着雾,雾环抱着山。形成了人间仙境啊!如今,在荷城,却看不到雾中的山,雾中的菜花就看得见。
但也是蒙蒙的,办公楼后的那片菜花,在雾中也显得美美的,虽然那美是蒙的,但它们似乎用微笑在告诉着过路的人们,危机是暂时的,雾也时暂时的,雾过后依然是明媚的晴天!
林中有雾
作者:李宇晴
林中有雾,不知路在何方。
——题记
今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将在今后十天中和我们一起学习的学生们。他们稚嫩的面孔让我觉得那段中学岁月真的已经离我很远了。他们还很纯真,而我的心已逐渐老去,不复当年对世界的好奇和向往。
在开班仪式中,平山一中的主任对我们寄予了厚望。他希望我们带领这些孩子们走向更光明的未来,希望我们为他们开阔眼界,希望我们将正能量传递给他们。而我坐在下面,心里却觉得十分惭愧。我并不觉得我现在的大学生活有我想象中的大学生活那么美好。我想象中的大学生活的美好,在于它充满了享乐,而不再有人逼迫我学习。但现实是,在大学里,充满了各种竞争,各种评比,同时也要做很多表面功夫,走各种各样的程序,拍很多照片作为“证据”……在大学生活中,我懂得了学习是一个人的事,也是一辈子的事。我们需要通过不断的学习来为我们日后的生活打下坚固的基础。但同时,我也为大学中各种各样的形式上的东西感到疲倦。一年了,我想我还没有调节好我的心态。我不知道我能否将这些真相,或者说我内心最真实的体会告诉我的学生。他们听了以后,会不会觉得前途突然暗淡,又是否还有坚持学习的信心?没人知道还没说出口的话会对这些学生的将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的中学生涯一直是靠着“上了大学就可以放松了”这个信念支撑下来的。我的老师中,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过,大学依旧需要拼搏。现在,在我看来,他们都隐瞒了真相:大学觉不仅仅是自由,它还有评比,还有竞争,甚至还有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大学,比初高中更辛苦。
我还只是个大一的学生,没修过教育学也没修过心理学,有很多东西我自己都绕不清楚,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该如何给我的学生一些好的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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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雨,有大雾,更有歌声
作者:沉静
雨天里,带着雾。今天还真忙,让我差点忘了是周末了。从早上8点上班起,手就没停下来过,统计完办公用品、写采购单,接下来去追客户交房租,还好没乱了脚步。刚做完手中的活,下班铃声响了,站在窗口望外看,才知道春雨不停的敲打窗口,嘀嗒嗒的响个不停,到底是在敲打窗,还是在敲打我的心。往饭堂冲吧,不得!雨大着呢,总监好到我们办公室,叫我们上车一起去饭堂!三两下就到了饭堂,吃完饭,还来不及休息,上班的铃声又响了。下午也是安排得满满的,还没转过气来,就到3点了,开会吧。会虽短,速战吧!4点要接待国家发改委调研组呢。眼看时间就要到了,雨还在下着,越来越大。
没办法,照冲到雨中,我可以湿透,但相机不能呀!到了码头,看这水里的船舶,弥漫在雨水的大雾中。那是仙境啊!我却看不到前进的方向,是大雾吗,还是加上有点冷的雨点,更加挡住了我的视线。接待完毕,剩下烂摊子,还是由我们几个来收拾。还好,今天能顺利完成任务,只是有点狼狈,整个人象落汤鸡,或者不叫狼狈,那叫认真干活,居然有人说我干活认真。也许吧,谁叫我是做这份活的,从码头出来,雨还在下着,雨不冷,因为今天有点闷热,来首歌也好啊。
冷冷的冰雨,这就是我的一天,有雨,有大雾,更有歌声,因为我早把今天当首歌来演唱,有高低中音符,你听,多美妙!
那年7月,我跟廖到来到了G城。据说G城也叫荷城,初到G城仿佛一切都是新鲜的,说来也有点搞笑,我们连G城的报社在哪都不知道,也就迷糊的说来这毕业实习,一来就是几个月。
慢慢的习惯了G城的生活,只是这的白话起初听不懂!大概这的蚊子比L城的大个,晚上睡觉特热,比L城热。住的是顶楼,风扇吹出来的全是热风,整个人象被火炉红着,边睡边流汗,更难受的是蚊子不停的在上空巡逻,随时袭击。
晨雾随笔
作者:蔚蓝花
今早起得早,兴致大发,再没和任何人打声招呼的情况下,一个人跑到附近修好但还没通车的高速路上散步。
上路的时候,北方的天上有一点点红霞,另外一边还青棱棱的,我就向那青棱棱一路走去。远方的景致大多在云里雾里。漳平这个小城,可以算是一个小盆地,四周群山把这个城市拥抱,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摇篮一样,孕育着世世代代的本地人。这个城市不大,但精致小巧,“五脏俱全”,我在的村庄离城区不近不远,不拥堵也不隔绝,却离山更近。
远处的山因为晨雾的郁积,颇具另一种色彩——一种接近“黑”的苦涩。从那苦涩的远方竟然稀稀落落地走来一些散步锻炼的人们,多是中年或是老年,我倒显得十分例外了。有一个老人家也是从厚福村跨江走来的,一见到我就转头回去,她是意识到自己该回头了。另外一个中年大叔,估计四五十岁的心智,却像是二三十岁的神采,看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想必也是一个玻璃心肝的人。
跨江的时候忽然想到,古人常用“盈盈”形容美女的眼波,用山峰形容美女的眉毛,以前看见这种说法,总觉得很恶心,因为一想到胭脂俗粉就觉得不合适。现在想来,倒是我的偏见了。今天的山,特别是远处的山,令我“例外”地想到了古人的眉毛,青黑青黑,黛绿黛绿。还有那林黛玉名字的由来,不就是青黑色的绿玉吗?还有她的眉毛——“两弯似蹙非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难道雪芹先生也知道我此时在江上望着远山,想起他的经典?到后来回家翻起字典,不仅白居易有诗“愁凝歌黛欲生烟”,还有《玉京记》:“卓文君眉不加黛,望如远山。”“远山黛”的名字也算是古人们的联想了,我竟与古人神交!
还是晨雾给了我答案,让我稍微通透了一点点人情。比如我在原点看向远处,远处迷雾茫茫,近处清楚十分,而带我走到迷雾处,向原点看,也是如此境况。这原来是很简单的道理,用稍微一点点学识便很容易解释,但我有了新的感悟。人与人之间的不也是像那原点与远处之间吗?彼此不相识的时候,由于双方的“不清楚”,将会导致相互猜测,甚至在彼此不清楚来意的时候各自恐惧,甚至相互攻击。而在两个人因为熟识,渐渐把迷雾揭开,或因此成为朋友,或因此成为恋人。那么朋友和恋人就能一生一世保存着最开始的感觉和关系吗?不,朋友会绝交,恋人会离婚,不然怎么会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名句引起古今无数人的共鸣?这颇又有点“围城”的思想了。
感悟再多,还是有一点点尴尬的事情,比如走到厚福村的时候,再懒得走回去了,说好听一点,是情致随着迷雾消散了。于是我就只能可怜兮兮地向好心的村民借电话,请求父亲大人的“救援”。放假一月多来,疏于锻炼,纵有情趣,也需要适应,看来周易里的一句话是没错的,“当你踩着微霜的时候,寒冷与坚冰也将随之到来”,今天的是个教训,以后踩着微霜的时候,就该想想坚冰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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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
作者:零零后·丫头
弥漫在空中的烟雾,仿佛是要升入天堂的灵魂;又仿佛是要坠入地狱的恶魔,温婉的面孔刹时狰狞,让人不颤而寒。烟后的脸庞,那么脆弱,眼里的绝望像是一朵曼陀罗,徘徊在理性与崩溃的边缘,下一秒便要踏上黄泉。
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冷笑地掐灭烟斗,甩甩手,似乎刚才满目的忧郁是错觉,是瞳孔与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回头,便是那么冷酷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似乎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无法打动她那颗失去灵魂的心。
上课铃早已响了几遍,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她肃然的脚步声与只隔一墙的读书声。那么生硬,宛如隔了一个世界。她知道,那堵墙建在心中,永生永世都无法跨过。踏进教室,整齐的读书声戛然停止,只有台上的女教师还在讲解着那首悲寂的诗歌,“枯叶蝶的泪,融入悲伤的颜色。那生命,是未舞的歌曲,是未唱完的歌……”
她静静的听着,仿佛从未来过,从未听过那首诗歌。只是用一种平静到死寂的眼神看着那位教师。仔细看来,那女教师竟与她有四分像!
女教师好像讲完了,问了底下学生们一个问题,可竟然没有一位同学举手发言。
又是那种死寂。
“报告。”
清脆的声音贸然响起,学生们齐刷刷转过去看她。脸上带着轻蔑的笑,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她。座位中传来几个纸条,掩饰着快到嘴角的讽刺。
“你迟到了。”
“我知道。”她径直走到教室最后一个位置,漠不关心的眼神犹如她得动作。她得座位靠窗,做下后,她便托着腮,望着窗外。只有涣散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户外那一角的天空,远远的飘来几片云,寂寞的慢慢移动着。仿佛迟暮的老人。
台上的女教室耐心似乎用完了,僵硬的叫她;"辛翘,出来一下。”
辛翘嘲讽的勾了勾唇,用一种轻松的脚步踏出了教室。
她离开后,本来安静的教室仿佛沸腾的开水……
前面的辛老师似乎不想停下匆忙的脚步,带辛翘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啪!”
唐突的耳光声骤然在办公室里响起,辛翘的眼里没有震惊没有慌张,只有属于她得那一份从容不迫。那应该不是从容不迫,好像是———麻木!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妈妈已经知道错了!你怎样才肯原谅我啊……”
辛素梅从原来的激动已变成痛哭流涕。完全没有刚才在讲台上的淡定,辛翘漫不关心的抹掉唇角的血渍,淡然似乎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楚楚还没回来。”
辛素梅愣了,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掩面的双手慢慢滑下。她的身躯踉跄,辛翘没有去扶,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慢慢地力不从心瘫坐在地上。辛翘眼眸半垂,让人猜不透她眼里的光芒,才不透她内心的想法。
“我知道我对不起楚楚,可她也是我的女儿啊!发生那样的事我也不想啊!我——我……”她猛烈地抬起头,语无伦次的喊着。辛翘双手插在衣兜里,漫不经心的回答:“是,这一切都不怪你,你才是最无辜的一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和楚楚。所以,我放弃你了,请你也放弃我们。”说完,她大步跨出办公室,不顾后面传来的惊天动地的哭声。
辛翘疾步,终于到了空无一人的后山。这寂静的可怕,却也是让人内心最平静的地方。
辛翘深吸一口气,背椅这一棵树,那棵树很苍老,树皮仿佛是老人的干皱的皮肤。她慢慢地抽出一支烟,优雅的点燃。呼出的迷雾渐渐升到空中,像一只手,挣扎的伸入天空,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还是消散在空中。辛翘似乎很享受这个时刻,她半眯着眼,惰懒的半靠在树干上。
“楚楚啊,你真可笑,17年了,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一生……”
她像自言自语,又像告诫自已一样。辛翘仰着头手背掩着眼,刺眼的阳光使她眼里蒙了一层雾气。
辛翘不敢闭上眼,因为只要陷入黑暗,她就会又回到那个午后,刺眼的眼光,发黑的血迹以及倒在血泊中的楚楚……
辛翘不知保持这个动作多久,直到她身上有了许微微凉意。她才直起身,重新披上那一层心得铠甲,将最脆弱的脆弱藏在心底。
烈焰透过层层树枝形成光柱在辛翘背后,那是她一生也无法触及到的阳光,她不会像辛楚那样,一生匆匆走过,只为那遥不可及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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