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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大马散文(精选10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那么问题来了,怎样才能完成一篇优秀的散文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骑大马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昨天夜里着了凉,忽然一阵腰痛得厉害,知道是多年的老腰突又犯了。尝试着几次想起来,可是一动不敢动,只好痛苦地喊在厨房忙活的老伴儿过来帮忙。老伴已经看惯了我这个样子,便呵呵坏笑起来,“怎么的,老头子,又要让我骑大马呀?”“哎,对,快给我按按,骑大马,骑大马!”
“骑大马”这话是老伴儿前些日子想起来的。小时候,在我还不甚记事的时候,常常骑在父亲的背上,高高兴兴地骑大马。父亲有我们兄弟三个孩子,年龄差距不大,记得父亲最喜欢我们的时候,是让我们在他的背上骑大马。父亲个子很高,中年时候已经有些微胖,有了“将军肚”,当大马颇费力气,而我们还都不会懂得父亲那时的艰辛,就常常央求父亲在炕上爬,哥仨轮流地骑在父亲背上玩耍,有时居然上两个人。玩的最开心时候,还会兴奋的高喊“驾、驾!”父亲也高兴,每次都是尽量满足我们三个,尽管累得大汗淋漓,也从不见厌烦。父亲是孩子的大马,从小就驼着我们几个。直到我懂事,仍在父亲的背上。
很多年以后,我也成了父亲,而且也成了女儿的大马。当了父亲才知道,其实孩子骑大马完全是大人教唆出来的。开始女儿胆子很小,常常还须爱人在身边扶着才敢骑。逗引的次数多了,终于女儿能够一边扯着我的衣领,一边踮起小屁屁,兴奋得吆喝起“驾、驾!”而我也如父亲一样,在下面极力地配合着女儿夸张地表演,常常也是累得满头大汗。不过因为只有一个孩子的原因,又可能是我的身材偏瘦小,却没有感觉到有多么辛苦。
或许天下的父母都心甘愿当牛马,乐此不疲地给儿女们做脚力,只要他们开心,只要认可他们想去的方向,便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脊背上扬鞭导航,即使流汗受累。
又过了很多年,女儿也出嫁了,世间很快又多了一匹大马。并且也如我一样,重复着同样的故事。
慢慢的我变成了一匹卸了鞍鞯的瘦马。每当看见年轻的父子们幸福地骑大马的光景,就能想起父亲,也想起年轻时的自己。
看着老伴稀疏的花发和布满皱纹的眼角,还有那日渐疲弱身体,心中时时生发出一股强烈的震撼。当年年轻俊秀、青春活泼、身手矫健的爱人,几十年来跟随自己,毕生奔波劳碌,为丈夫,为子女,为生活、为家庭,为梦想,积年累月,披肝沥胆,历心艰辛,耗尽了青春和心血,给了这个家庭无上温馨和幸福。让公婆安享晚年,让儿女成家立业,更让丈夫安享一生的幸福。这是何等的贡献,何等的恩德啊!而她从不报怨劳累,从不嫌弃贫困,直到日益沧桑,羸弱,疾病,这又是何等的无私和豁达啊!
以往每当腰突犯病的时候,常常都是老伴用她的手掌和肘部从肩膀到背上,再到大腿、小腿各个穴位上用力按摩。而今,老伴的年纪也大了,按不动了。只能骑坐在我的背上,把她整个身体的份量都压在腰椎上,才能缓解疼痛。
有一次,老伴儿忽然兴奋起来,口中竟孩子般地喊“驾、驾!”把我当成了她的坐骑来,而我也非常的高兴,颇有一种年轻的激动。
是啊,老伴儿陪我几十年了,生命中,谁能有老伴儿这样天长久、无私无怨、无欲无求地悉心照料、爱惜、陪伴着呢?只有老伴儿,才能让我感受到生命的快乐和幸福。
老伴儿在背上又按了很久,她的汗珠从发髻里往下流淌,衬衣浸透了汗水,我这僵硬的腰椎终于缓解了很多。看着她为了我疲惫的样子,我内心说不出的感激。虽然自己也已经老了,可是我依然愿意老伴儿能够长久地骑在背上,依然长久地做她的大马,用我的老腰突驼着她走完今生的路。
今天可真是太棒了!我们早上6点就在围场集合。因为一是得先给马儿戴上马具,二是汤姆说要尽早出发,免得太阳出来还在路上,就会热得很。我们都骑着马跟在他后面沿着车道出了大门,上了街道。当时,我真是按捺不住的兴奋!然后到了大路边,我们只得一个个下马,牵着马儿行走;因为大路上不时有汽车经过,骑着马确实太危险了。这段路还真是让人提心吊胆!路边根本就没有像样的人行道可走,我们只能格外地小心谨慎。尤其是半拖挂车经过时,它们疾驰而过,近在咫尺,卷起的气流扑面而来——那才真叫人心惊肉跳!不过,尽管我怕得要命,还是感到很安全,只因为火花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好像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当然,也因为有汤姆在。
到国家森林公园入口的路程其实相当长,不过,我们下了大路以后,又能骑马了。此刻火花兴奋异常——其他马儿全都不慌不忙地行走,她却要跑起来;于是我也就只好在前面领路了。火花跑得好快哦!大家都说她跑得太快了;不过,骑着她这样奔跑,我早就习惯了。
进入森林以后,只能成一路纵队骑行。这时阿里领头,我走中间,汤姆断后。这样,汤姆就可照顾到每一个人。太好玩儿了!!!路上常常横着一堆堆的原木,我们只能跳过去;跨越那一堆堆障碍物时特别地刺激!中途,我们曾经停下来让马儿们休息一会儿,当然啦,我们自己也要吃点儿东西。我给火花喂香蕉,她可爱吃香蕉了!
一边骑马前行,汤姆一边提醒我们怎样才能安全地骑着马下坡。我们这一行里,我骑的马儿个子最小,汤姆骑的马最高大;他的块头也比我大得多——对照如此鲜明,看上去非常滑稽吧。
到了小路尽头,我们只好沿着大路边上返回。这会儿可没觉得有先前那么可怕了;不过可能是因为终于可以回家了,马儿们也非常高兴的缘故吧。到后来,他们也都累得够呛。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次骑乘,双腿酸痛无比——屁股也痛得很!而且现在都还在痛呢。
我渴望再去,而且迫不及待!汤姆说,我们可以每周都去一次。我看哪,他也像我们一样,很享受野外骑乘的无穷乐趣;他是在马场里长大的,并且一直就拥有属于他自己的小马。因为凯米和格蕾丝也来骑马,他可开心了。
我长大了,也要有自己的马场,也要教会我的孩子骑马。我看哪,我永远都要有自己的马儿。要是不能骑马——真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日子!
那天,我正随着音乐跟着视频学跳"江南style",忽然听到门铃响了。
打开门,只见父亲在门外。军人出身的父亲80多岁了,身体硬朗,精神矍铄,走起路来依然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父亲看到我在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疑惑地问我在干什么?
我有点兴奋地向父亲解释说正在学跳一种最近很流行的舞,名叫"江南style",说罢,我笨拙地跳给父亲看。
父亲看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这个什么江南死雀灵舞怎么跳起来像是骑马舞?"
我听了,笑道:"老爸,您说对了,这个舞就是骑马式,像骑马一样,又蹦又跳的。"
父亲听了,突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他说:"这也叫最时尚、最流行的舞?这舞我60多年前就会跳了,在我眼里根本不稀奇!"
什么?这舞您早就会跳了?我听了,大为吃惊。我紧紧地盯着父亲看,像是不认识似的,没想到父亲早就会跳这种舞蹈了。
父亲坚定地说道:"是的,60多年前,我们打鬼子那个时候,我们新四军骑兵连的战士们都会跳这种舞,战士们叫它骑马舞。平时操练的时候,我们就跳这种舞,当时虽然没有音乐伴奏,但随着教官的口令声,战士们在操场上,跳起了整齐划一的骑马舞,那一招一式,威武雄壮,战士们仿佛骑着战马,高举着战刀,冲向敌阵,向鬼子的头上砍去。"
父亲说起当年他们新四军骑兵连战士跳骑马舞的情景,脸上顿时露出严肃的神色,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思绪陷入到一种遥远的过往和回忆中。
听到父亲慷慨激昂的声音,我的心也仿佛被感染了。我轻轻地问了句:"爸爸,您现在还会跳那种骑马舞吗?"
父亲听了,眼睛一亮,说道:"会啊,这舞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常常在心里一遍遍跳这种骑马舞呢!它就像冲锋号,激励我不断向前、向前。"说罢,父亲摆开架试,嘴里喊着口号,威武雄壮地跳起骑马舞。
只见父亲弓起腿,一脸严肃,一会儿手臂交叉,像紧紧抓住马的缰绳;一会儿高举右手,像挥舞着战刀,驰骋在战场上。那一刻,父亲根本不像已是80多岁的老人,他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伙子,骑着战马,冲向敌阵。
我眼花缭乱地看完父亲跳完这段骑马舞,激动地说道:"爸爸,您这骑马舞跳得太精彩了,您就教教我吧!"
我站在父亲旁边,跟着父亲开始学跳骑马舞。我边跳,边看着父亲,不知怎地,我的眼睛渐渐湿润了。
这骑马舞,父亲跳得可太精彩啦!一点也不逊色于"鸟叔",不,他比"鸟叔" 跳得更精彩、更激情。是的,正是有了这种激昂和热血,才打败了当年的敌人,在我华夏大地响起了势如破竹的马蹄声。
在父亲的口令声中,我们父子俩已深深地沉浸在舞蹈中,父亲也似乎年轻了许多,精神抖擞地引领我穿越到那个血与火的战争年代里。
在这个世界上,越是有名的地方越容易去,越是无名的地方越不容易去。而那些无名的好地方,更是难以企及了。所有的世界自然遗产和世界文化遗产,都如同一个个被迫作秀的佳丽,无论风雨阴晴雪飘霜落,天天都在抵挡那些大大小小的眼睛的吞噬和灼伤,承受那些肥肥瘦瘦的脚掌的践踏和踹踢,躲让那些粗粗细细的手指的触摸和贪抚。纵然美丽绝伦暗香浮动,也总会让人平生残花败柳姿态俗厌的感觉。
我于是越来越不喜欢像明星一样总被人群簇拥着的有名的地方,却喜欢寻找如侠客一样不为人知的无名之地。而这样的净土是越来越少了,许多昨日的净土已成了今天的热土。不净无静,顿失原本的自然与清新。
想必云南还是生存净土的一片高原,但香格里拉、玉龙雪山已日趋热闹得像公园,这都是名气惹的祸。最近有人发现文山的坝美村堪称世外桃源,我没去过。但到了滇东南绿春的骑马坝,也让我有了世外桃源的感受。
我们从绿春县城到骑马坝,沿着蜿蜒狭长有些恐惧的山路蹒行,一路上所有的性格都被漫长的颠簸弄得平静如树。车子如一只负重的甲壳虫,艰难地在群山中爬动。途中到了巴洪村,遇上前夜山体大滑坡留下的残局,瘦弱的公路被撕剥得没了踪影,过客都在无休无止地等待,当地村民安慰说对面会有班车来接。天色日渐灰暗的时候,山沟的对面果然出现了等待的班车,我们挽起裤脚,从那些咆哮过的泥土碎石上走过。回头望时,在滑坡的山体上,还在爬行着一串弱小得似蚂蚁的人群。
班车启动了,临时组合的一大车人都各自长舒了一口气。一会,森林就茂密得挤向公路,车子擦撞着如手一样伸出的树枝,发出植物和金属相碰的声音,不知它们是否在作一些有趣的交流。森林越来越静谧,林外的天空越来越小,班车仿佛一条孤独的鱼在如水的森林中游弋,被城市弄得干裂的鼻孔尽情地呼吸着湿润的空气,自在得想醒着睡去。
当车子游到森林的边缘时,眼前豁然开朗,一抹平坝安祥地躺在山里,尤如一个婴儿睡在群山的怀抱中。坝子中水稻的嫩绿和山坡上森林的苍翠形成绿色与绿色的鲜明对比,使坝子成了万绿丛中的一片艳绿,格外温馨诱人。坝子边上散落着一些人家,还有迟到的炊烟袅袅飘起,化入傍晚的幕色。这就是骑马坝,这就是远离尘世的骑马坝,我们像一群寻找水和空气的鱼游进了它。
陪我们去的朋友是骑马坝乡的原党委书记,自是熟悉,直接领我们去乡政府,找到了现在的党委书记等人,都热情得不得了,嚷嚷着要让我们先去洗澡。说是到骑马坝不去河里洗澡,等于没来骑马坝。我们将信将疑只好拖着一身的疲惫跟随他们去。从乡政府背后沿山路下了岩子,即见一条如画的河流盘绕在山谷中,被暖暖的暮霭笼罩着。周遭是青翠欲滴的森林,从森林深处流出的清泉穿过奇形怪状的石头,构成一幅极美的山水画。水流不大,却常年不断,在雨季中依然清澈见底,寂静的山谷被这潺潺流水弄得灵气十足。我们脱衣入水,虽无宽绰处游泳,但能在这山泉里无拘泡洗,已是享尽了自然之趣,甚至怕自己的俗身染污了这仙泉。韩愈“当流赤足蹋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的情趣无非如此,王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意境也不过这般。在谈笑中,知道了这条河叫“大的河”,又称“的松河”,分公、母两条,从省级自然保护区黄连山肚里流出,难怪如此清莹温暖。
清泉洗去了我们一身的风尘,似乎也洗去了心灵的尘土,顿时变得轻松自在,遐意至及。吃过晚饭,我们走进村子,悠然呼吸着乡村的夜晚。但见房屋里灯火朦胧,田野中蛙鸣清亮,夜空中群星璀璨,甚至还有莹火虫忽闪忽闪地飞过。夜幕下的骑马坝,罩着这层薄薄的黑纱,更加显得神秘诱人。回到乡政府的招待室,找服务员开门,那女子满脸疑惑,告诉我们出去不用锁门,书记乡长都从不锁门,乡里都这样。我们非常惊讶,同时也为自己随手锁门的好习惯感到汗颜,真想不到如今的世界还有不必锁门的地方,文明社会的安全措施在骑马坝顿时显得俗不可奈。
因翌日要走,我们起床后又沐着朝露到“大的河”里洗脸,留恋享受这如梦如仙的山泉。回望骑马坝,背靠黄连山,前伏“蚂蚱河”,侧流“大的河”,中间镶嵌着的就是边陲绿春县唯一的一块坝子,这真是得天独厚的山中仙景。骑马坝是傣语的音译,意为牵马搬到的地方。它是绿春县唯一的傣族寨子,也是最大的自然村,居住着三百四十多户花腰傣。我不得不羡慕和佩服这些傣族了,他们总是能找到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恬静地过着婀娜多姿如诗如画的好生活。对于久居闹市的人来说,骑马坝这样的地方,无疑是人间仙景世外桃源了。
回来的路上,听人说骑马坝要开发旅游,短暂的欣喜过后我却感到深深的担忧。我想骑马坝之所以如此的静美,大概还缘于它远离了城市和人群,不为人知地藏在遥远的山峦中。如果路修好了,名气扩大了,游人纷至沓来,那骑马坝还能这般如诗如画吗?“大的河”泉水还能这样清澈吗?人家的屋门还能不锁吗?“头顶香蕉,脚踩菠萝”的坝子还能有那么多水果吗?但若不开发,骑马坝的生活也不可能太富裕,傣族同胞也不可能享受现代生活,这也是我们所不愿看到的。我真希望不要有太多外人去惊扰骑马坝,让骑马坝成为这个物质世界已经少得可怜的一片永远的净土。
在桂林秀丽的群山之中,有一座并不为人们所熟知的山,叫骑马山。
骑马山位于东郊朝阳路左侧原桂林风动工具厂院内,距朝阳路口不到两公里。
我来到桂林工作已经十年,可以说也是老桂林了,可就是没听说过桂林的骑马山。在介绍桂林风景的宣传资料里,也没有提到过这座山。1992年9月,我调到桂林风动工具厂工作,才知道厂区里有座骑马山,是桂林的一景。在桂林风动工具厂的信封上,其厂址写的就是:朝阳路骑马山。
骑马山高约四十来米高,是一座极普通的喀斯特地貌石山。骑马山右边是罗汉山,左边是螺丝山,三座山组成了一个稳定的品字型结构,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雄,桂林风动工具厂就坐落在这个品字中间。朝阳路紧贴着风动工具厂厂区从罗汉山和骑马山间穿过,然后像一条白色的飘带,飘向那林立的如梦如幻的群峰之中。厂后面有个村子叫乌山岭村,骑马山就是风动工具厂与乌山岭村的分界线。骑马山的前边,是风动工具厂的精密铸造车间和锻工车间,山的后边就是乌山岭村,村民的房子沿公路依山而建,郊区朝阳乡政府就设在乌山岭村对面,几年以后搬到了广西师大旁边的朝阳路口。
同事向我介绍,骑马山因酷像一个将军骑着飞奔的战马而得名。在风动工具厂内看骑马山,因为太近,看起来有些抽象,似像非像。如果在一公里外的朝阳路广西师大背后那里看,就非常逼真了。将军那威武的英姿,高高的头盔,抖动缰绳的双手,飞奔的战马,高昂嘶叫的马头,以及那随风飞扬的马尾,无不惟妙惟肖,仿佛就可以听到“得得”的马蹄声和那战马的嘶叫声。骑马山的景象,使我想起了北宋辛弃疾那首《破阵子》里面的两句诗来:“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真是好一副沙场秋点兵的壮观场景。
位于罗汉山与螺丝山中间的骑马山,远远看去,在无数群峰的映衬下,将军好像正在策马驰骋,背后还扬起滚滚烟尘,令人遐想……遗憾的是,广西师大背后的朝阳路左侧,建起了一个大型的居民小区奇峰小筑,将骑马山遮档住了。要清楚地欣赏到这一奇妙景观,就得另外找一个恰当的地方了。这时,我才真正明白,桂林为什么要严格控制高层建筑的建设了。
骑马山有这样一个民间传说:相传古代,乌山岭村出了一名在京城当将军的大官。为了显示老家这地方的人杰地灵,这位京城大官有意在骑马山下修建一个宗族祠堂。由于古代通讯不发达,京城大官的旨意传到老家时,“修祠堂”竟然变成了“修池塘”,于是村里人在骑马山下修了好大一口池塘,池水碧绿,游鱼穿梭,山峰、蓝天倒映在池水里,给这偏僻的山村增添了不少美色。一天,一个风水先生路经此地,看到骑马山下这口池塘,在称赞之余,叹了口气道:“这池塘好是好,可惜绊住了马蹄啊。”说来也巧,这个京城大官不久就遭人在皇帝面前进了谗言,结果吃了官司,此后就一蹶不振,家境也就此没落。至今骑马山下的这口池塘还在寂寞地诉说着这段令人遗憾的悠悠往事。
骑马山右侧的罗汉山,比骑马山要高大,其前面300米处就是风动工具厂宿舍。从风动工具厂宿舍看罗汉山,活灵活现就是一尊坐佛。那圆圆的头,宽宽的肩,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一双眼睛总在注视着你,嘴里似乎在念念有词,或者是普渡众生而正在颂经,或者是为人间的美好而赐福。当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之时,在天色朦胧之中,看起来那罗汉就更加形象、逼真也更有神韵了,仿佛就是一尊巨大的雕像,让人肃然起敬。
与罗汉山相对的螺丝山,山上的螺纹清晰可见,那螺纹又像一条青龙盘旋而上,直到山顶。不知道这只巨大的螺丝山螺还是海螺。据地质考证,桂林这地方远古时候曾经是波涛浩渺的海洋,随着地壳不断上升,才慢慢变成了如今甲天下的奇峰秀岭。这样说来,这个螺丝应该是海螺了。不过,它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无人知晓,它似乎一直在默默地向前行进着,虽然行走得很缓慢,但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更没有放弃过,自从盘古开天地以来,不管风里雨里、冰天烈日,它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断地坚持着、奋斗着。这种不屈的精神,令人感佩。螺丝山的山腰,有一个溶洞,据说这个溶洞可以直通山背后的一条小溪。溶洞入口处约有二、三十个平方米的平地、空间高约十余米,洞里凉风习习,干燥无水。夏秋酷热季节,午休时,风动工具厂一些职工喜欢来洞里乘凉、玩耍,聊天,讲述着有关骑马山、罗汉山和螺丝山的奇闻趣事。
后有将军奔马,左有螺丝卧伏,右有罗汉坐禅,周围的田野,夏绿秋黄,远近的村落,炊烟袅袅。风动工具厂处在市郊这样一个三山拱卫的风水宝地,周围是恬静的田园山色风光,距离市区不远却又没有城市的喧嚣,倒也别有一番情趣。骑马山下风动工具厂里,建有一个秀珍园林,园内有假山、小径、绿树葱翠,月季簇簇,还有三、四株七、八米高的玉兰树,每到花开时,浓烈、清新的玉兰花香飘逸厂区,工作中此花香扑面,很有些心旷神怡。园中还有一个亭子,亭子四周的檐额上挂有“桂风亭”三个字的牌匾,“桂风”者,即桂林风动工具厂的简称。亭子旁边是一个一百多平方米大的池塘,水深一米有许,池水虽然不很清澈,倒也干净,微风吹过,绿波荡漾。雨季下再大的雨,池塘里的水也不会溢出,旱季干旱再久,池塘的水也不会干枯。原因就在于池塘与地下河是联通的。风动工具厂的生产用水,就是取自于骑马山下一个直通地下河的小山洞。于是,我就推测,骑马山背后乌山岭村的那个池塘,恐怕也不是如传中说的那样是古时由村里人挖掘而成,而也是和风动工具厂这个池塘一样,是与地下河联通而天然形成的,两个池塘相距如此之近,其水源大概就是来自同一地下河。
据说桂林市曾经有过规划,要以骑马山这个景点为中心,兴建一个桂海公园,园中有一湖。湖光山色,该是桂林的又一美景。不知什么原因,这个公园一直没有建起来,而驰骋千年的将军、坐禅万载的罗汉,默默行进永不停止的螺丝,就仍然只好在这偏僻的一隅继续他们的孤单和寂寞。不过,骑马山、罗汉山和螺丝山的前面,一座电子城已经悄然兴起,荒坡已被一大片现代化建筑所取代,这里已经成为极具现代气息的桂林又一新区,将军、罗汉和螺丝也被融入繁华的城市,已经不再孤单和寂寞了。
1997年秋天,桂林风动工具厂与美国英格索兰公司合资在风动工具厂原址建立英格索兰(桂林)工具有限公司。骑马山的将军、罗汉山的罗汉和螺丝山螺丝,也乘着合资公司的产品宣传广告,飞越重洋,去到了地球的另一半,秀丽、奇妙的桂林山水,着实让地球背面的洋人羡慕了一把,美国英格索兰公司的相关人员都以能够来桂林合资公司“指导”工作为荣。然而,自那以后,我就离开了骑马山。可是,骑马山的神韵,一直在我的心中萦绕着。这不仅仅是因为我在骑马山下生活、工作了多年,也因为一身英气的将军、默默祈福颂经、大慈大悲的罗汉和一丝不苟、坚毅不拨的螺丝,早已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底深处,并时常闪现在我的记忆之中。我想,将来总会有那么一天,骑马山的将军、罗汉山的罗汉和螺丝山的螺丝,能够走进更多桂林人和纷至沓来的各方游客的视线之中,与时俱进地不断迈入新的历程,向更多的世人展示它们那妙趣横生而又富有无穷生命力的迷人姿容。
山在故乡多如牛毛,山山相连,山山偎依,有时小鸟依人,有时突兀磅礴,当你思情阑珊时可以让你依靠,当你怒发冲冠时可以随风怒吼……
马,小时候养过,拉车用过,熟悉过,被咬过,但没有骑过。记得一次和哥哥们去砍柴,听说邻家的马乖巧,可以骑着玩。骑马,只是在电视里看过,觉得威武。大家纷纷争展身手,马主人的孩子先上,然后陆续替换,等轮到哥时,还没上去,就被马放蹄一脚,踢翻在地,捂着头哇哇大叫。看来伤得不轻,还好穷人骨头硬,不中要害。
马蹄长时间在砂石路上磨砺,快得像杀猪刀一样,一下就是一道很深的口子,流下的鲜血盖住了伤口。血流过多,开始头晕,起初还以为用点蒿叶止血了事,没想到还是硬着头皮,大着胆子回家让父亲领着去看医生,医生洗净伤口,吓了一跳。说:“你家孩子命真大,这么深的伤口,这么长的时间,还能走着来。”医生缝了几针,开了点药。隐约记得哥说:“从马旁边经过,就被马踢了一脚。”父亲说:“下次要小心了。”父亲或许知道孩子撒了谎,要不总会和马主人说一声。从此每次看见人骑马,只有羡慕。
走出娇媚的花园就要进山了,雍容华贵的牡丹,含苞待开的芍药,只是记忆。山里有树、有涧、有松鼠,也有行人,还有专供马给游人骑行的大叔。大叔问:“骑马上山不?万佛塔五十一个,平顶玉湖三十一个。”我极力劝阻朋友说:“不远,走路半小时能到。”友家男孩说要骑 ,说得很干脆。只好依着孩子。几经讨价还价,最后三十元每人。看着孩子,身手敏捷的爬山马背,我只好胆战心惊的爬上一匹长得和我个头差不多,但还结实油胖的枣红小马,大叔或许看出我的紧张,一直帮我牵着马。感觉着手心湿漉漉的,看着疾速在山路上前行的马。我才知道,我所选择的马,个头虽然小,但是一匹年轻的烈马,所以一直由人牵着。看着马儿走在陡峭的山路上,差点人仰马翻,更为心惊。大叔说:“爬坡时,身体前倾,马也省力;马有时会左倾右晃,身体跟着就行。”
儿时骑自行车,没有人教,推到大坡上往下冲,有时冲到路下,车和人分离躺在地里。直到学会后,才知道人和车必须融为一体,带着害怕的情绪怎能学好,带着物我互离的思想,怎能融为一体。渐渐的掌握了要诀,开始轻松之时,也该下马了。
顺着新建的水泥梯子往下走,这是一条小山涧,隐约看着还有山洞,十分引人。随着深入,才知无路可走,闻着乱磕屎溺尿的刺鼻味道,一阵讽骂,再回头。又走下另外一边,随着深下,丝丝凉意,涧深渐黑渐寒,还是离不开屎尿味。最后决定,还是走熟悉的路下山。轻车熟路快捷,山路石梯甚为陡峭,偶尔抬头,看见虬枝乱舞的古树,只可惜缠绕古树的枯藤上的新叶已经凋萎,有心伤了一会。想着曾经和母亲下次台阶,母恐高,我还牵着下石梯,现今我也开始恐高。
年岁在春天里,总是长得很快,就像枯藤着新叶并不是要步入茂密的夏季,而是走向暮春里的坟墓。
兔褐马是一匹普普通通的马,它在马群里不显山,不露水。它中等个头儿,全身的毛色发灰,四条腿上长着黑褐色的长毛,脑门上还有斑斑点点的杂毛,从远处看,它挺像一只秋天的野兔。它骨架粗大,跑得并不快,走得也不太稳。在挑选优质良马的活动中,牧人的眼光每次都从它的脊背滑了过去,它在马群中待了一年又一年,被当成了谁也相不中的老马。
青草发绿的时节,兔褐马终于告别了马群。它是裹在二岁子小马群里,被主人卖给了远处的牧场。
在离开马群,被陌生人用套马杆驱赶着奔向偏远山谷时,谁也没有发现兔褐马眼窝里流出的泪水,连同它相伴十三年的老牧人,也没有顾及它恋恋不舍的心情。它是那么不情愿离开马群,没等走出马群多远,趁年轻牧人的一时疏忽,它扭头一阵狂奔,一溜烟跑回了主人的马群中。三个牧人虽然骑着快马,在马背上还是给气得嗷嗷直叫。他们连堵带截,累得满头大汗,就是没能把它撵出来。
兔褐马的老主人骑着一匹转弯灵活的杆子马,将套马杆搭在它脖子上时,这才让它停住脚步。它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老主人。老牧人好像理解了它的心情,扭身下了坐骑,走到它身边,对着它的耳根嘟囔了一些什么,这让它安静了下来,乖乖地听从了主人的劝告,默默地离开了马群。
它走得挺慢,脚步显得十分沉重,步态也变得僵硬。走出马群有十几步远,它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尽管头上的皮鞭抽得啪啪直响,它还是盯着那飘着一缕炊烟的毡包,仰起脖子发出咴咴的嘶鸣。它用这嘶鸣声告别的时候,声音有些嘶哑,整个身子都在颤动。
兔褐马离开了马群,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之后,它在新的牧场度过了第一个白天。这一天,它觉得比熬过整整一个夏天还要漫长。黄昏降临时,它的蹄子被襻了一副结结实实的三条腿皮襻。新主人解下它头上的皮笼头,弯下腰身细心查看马襻是否牢靠,觉得放心之后才拍打着它的脊背,将它撒到了草场。
天空的星星亮起来了。兔褐马低头啃着湿漉漉的嫩草,大口地贪食着,嘴里发出嚓嚓的咀嚼声。在它身边闲逛的伙伴们,不时惊讶地打量着它,对它这么快就适应下来感到有些纳闷。这些家伙烦躁地跑来跑去,冲着远处的山脊发出一声声嘶鸣。离别家乡的头一个夜晚,每一匹马的心情都是这么不安。
深蓝色的天幕上,星光开始变暗了,草场上一片寂静。兔褐马的伙伴东一帮、西一伙儿地聚在一起,垂着头无精打采地打盹。这时,兔褐马吃饱了青草,它挺起胸,昂着头,朝灰褐色的东山眺望。它清清楚楚地记起,它们是从那个山腰翻过山脊的。它张大鼻孔闻着空气中的气味,在轻拂的夜风中,捕捉到了残留在路上的气息,那强烈的思乡之情被唤醒了,它似乎听到了故乡的呼唤。
它开始在草地上挪动脚步,但它的两条前腿,再加上一条后腿,已经被生牛皮编的蹄襻牢牢地连在了一起,使它只能踏着碎步一寸一寸地前移,就像瘸了一条腿的母牛。兔褐马焦急地晃着脑袋,甩着鬃毛,不停地打着响鼻,它从来没有这么恼火过。它抬起前蹄,后蹄又蹬又踹,决心把这可恨的皮襻一蹬两断。可无论它在那里打滚儿,还是在那里打转儿,不但没把皮襻挣断,反倒把自己的蹄子勒得火烧火燎,浑身上下也被汗水湿透了。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也不知它跌了多少个跟头,不得不歇歇脚,停下来喘口气。晚风中飘来的故乡草场的气味,为它增添了力量,蹄子上小小的皮襻没有难住它,它甩着长鬃,朝着自己认准的方向一寸一寸地移动。
兔褐马在草滩磨蹭了很久,头顶的天幕渐渐地变成灰白色,东方开始发白。在它跌了无数个跟头之后,终于摸索出了戴着马襻行走的窍门。这一特殊的步法完全是被逼出来的,这就是先将没上襻的后腿朝前跨一大步,靠它来支撑整个身体,然后将上了襻的三条腿同时向前发力,腰椎配合着弓起来,当重心前移的同时舒展身腰,这样就使整个身子向前跨出了一大步。这样的走法虽然别扭,但速度还是加快了许多。在那个夜晚,在那空旷的草地上,远远看上去,兔褐马就像只大青蛙,在那里一蹦一跳地行走。
很快,在没膝深的草丛里,留下了一条拖沓的沟痕,这是兔褐马带襻奔走的印迹。天空发亮时,兔褐马翻过了东山的脊背,它在山顶停留片刻,冲着远处发出高亢的嘶鸣,这是它在为自己鼓劲。它似乎感觉到了故乡的草场,闻到了从那里飘来的草香,但它要回到家乡,还要跨过一道道山谷,翻过数不清的山冈。它前面的路,还真远着呢!
兔褐马松了口气。在清晨露水的浸湿下,蹄子上的皮襻在草丛和沙砾的磨蚀下,终于被挣断了。兔褐马高兴极了,它低头舔着蹄子上的伤口,伸直了腰,舒舒服服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仰起脖子,抖开长鬃,朝故乡的牧场狂奔而去。远远望去,它像草丛中飞奔的惊兔,也像一闪而过的清风。
在那个傍晚,兔褐马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牧场。它站在那里,贪婪地闻着草丛中、河岸旁,以及从马群里飘送过来的那使它心醉神迷的气息。如同游遍了天涯海角重归故里的浪子,重回故乡怀抱的兴奋使得它不知如何是好。它找了一块平坦的草地,倒卧在那里,翻过来翻过去地在散发着草香的泥土上蹭着身上的汗渍。它一遍又一遍地在地上打滚儿,欢喜得就像吃饱喝足了的小马驹。
父亲的个子是矮小的,却满身透着一股实实在在的'敦实劲;父亲的面容是慈祥的,高高的鼻头稀疏点缀着几粒麻坑。满脸的皱纹很深很密,似乎向人们昭示着他老人家度过沧桑岁月的坎坷。记忆中的父亲永远如此。在我那时尚幼的心灵中,觉得父亲与马的情缘似乎甚深。
父亲属肖马,又一生饲养马,在漫长的放牧饲养过程中, 父亲骑过多少匹马奔驰于茫茫草原之上,又不知度过多少岁月伴随在马的身边。祖父祖母闯关东的时候,是担着挑儿过来的。祖父的挑儿里,一头装着三大、一头装着父亲。祖母、大大和二大跟在挑后。妈妈说,那时就是这种情形闯关东的。后来小哥几个先后成了家。父亲成家时母亲说,可威风啦,骑着匹瘦瘦的红马走在西边崴的古道上,却精神抖擞。那时母亲还不知道父亲与马那么地“亲近”,可结婚后不久母亲就知道了,父亲撇下母亲到临近北山的一个什么大草原给人家放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来个十来天,转眼又走啦,年年如此。父亲回来时的话里、梦里都在重复着马的故事。我唯一记住的是父亲讲他一次夜晚骑马找马的故事。说大草原上“张三”特多,父亲找了一夜的马,不但没找到,骑的马反而被狼把屁股咬得血淋淋的。我们只是笑,只是觉得好浪漫,想父亲手擎套马杆骑马夜奔马蹄哒哒的情景,仿佛自己也有一种快感。
后来有了生产队,父亲不能外出了,却为生产队饲养着近80匹的马。父亲住的小屋在饲养棚的东头。靠近饲养棚有一扇窗子,一盏风灯就吊在窗框上,整晚整晚的亮着。父亲每晚必在这幽暗的灯光里,加草添料、用木棍拌匀草料。马屁股后的黄土墙上印着他晃动着的大影子。春夏秋冬,父亲风雨无阻。父亲很少得病。每天早晨,社员们把马牵出去之后,他还要在马草里挑马不能吃的硬长秆茎,一干就是一小天,从来没看到他寂寞过。
生我那年,正是三年困难时期。母亲说,全家人就靠着她几分三角荒地种的土豆度日;那时的马比人吃得好,吃的料是豆饼;有很多人去偷,都被父亲赶走;父亲从来一点也不往家拿。那时有匹骒马产驹后没奶水,父亲就商量着母亲匀些奶水喂马,一直到把小马浆养到能吃草为止。我却因奶水不足,时常饥饿啼哭;那匹小马却成了我“一奶异胞的弟兄”了。
父亲得了他平生的第一次大病,也是最后一次。从发病到他的去世仅仅是八天时间。得病那天,风夹雪刮得人睁不开眼睛。他老人家饲养的马格外灵性,一路不用鞭赶走得风快,然而尽管如此,还是不能挽留住父亲的生命。父亲去世的那天,据说群马蹄声蹀躞,嘶鸣不止,想见马对父亲也是有感情的。
接替父亲养马的是王大聋子。他说盛料的簸箕和马料被前任马官拿了家去,还言语凿凿有好多人看见。父亲长眠于地下死无对证,我们一家几口仍喝稀粥度日,长路漫漫。
又是一年清明时节,父亲的坟头已长满了青青的小草,微风吹拂索索地抖动,似乎昭示着人世间一种责任的伟大,又似乎向人们丝语着做人坦诚与无私的可贵。
说驴道马行渐远,驴天生就比较性急,总爱展示自己的高妙高超之处,所以驴总是先行,显耀自己的脚力,跑得飞快,但驴性急,浅肠窄肚,目光短浅,心眼比针眼还小,而且做人做事阳奉阴违,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自古有“阴谋”一词,此时放上去来形容驴是绝不为过的,久而久之,人们对驴开始有了深刻了解,所以大家就慢慢与它疏远了,最后就只剩下这头驴,形单影只,好不可怜。
马也是急性子,性格很烈,但马生性豪爽,平常不多言语,只驮着主人,就好象今天的“动车”,车厢绵长,脚力也绵长,一旦让马嘶鸣起来,千里之远,可闻其声,故有千里马之说。因为马饱食草后,跑起来性疾如火,又对主人忠诚,所以关于马的传说很多,美誉也很多,所以古代战争,多骑马,不骑驴。“老马识途”“马到成功”“马行千里蹄如雪,踏尽辛酸始作歌”的确如此,所以人们对马是情有独钟的!即使是今天的蒙古草原,很多人还是骑着马去游牧放牧的,因此也产生了很多马背上的民族草原的文化,有诗也有歌,骑马射箭游牧,应该是他们的日常三剑客,喝酒喝奶茶拉琴吟诗唱歌,应该也是他们的嗜好、也称草草文化吧!所以从此有马和骑马的人的传说。
牛则是农耕的好伙伴,吃的也是草,但牛是最忠诚的,在与人类长期的休戚与共,相濡以沫的过程中,牛则是最可爱的动物,老实憨厚,积极劳动,比较听人使唤,假如稍有越轨形为,只要轻轻用细细的牛竹鞭一敲打之、便会有序回到轨道中,所以传统“十二生肖”当中,牛仅排居第二,属亚军,是倍受推崇和恩宠的!
所以说马的善行,牛的厚道,驴的狡猾,是三种动物截然不同性格的写照,所以骑驴的人很少,骑驴看唱本,驴声马嘶,人是更喜欢马嘶的,不喜欢驴声叫,这是驴的本性太狡猾了,驴精鬼精猴精,所以人们不太喜欢驴,但如今在西北一带,还是有人骑驴的,但不是看唱本,而是当交通工具。
所以人们喜欢牛,喜欢马,成语就有“就是来生当牛做马,也要侍候于你”就很少有“来生当牛做驴”之传说了。
所以说人心是很公平公道的,厚道之人,善良之人,往往天道、地道、人道都为你敞开、鸣锣开道,这叫天、地、人三元皆统一,所以就有《好人一生平安》这首歌,尽管人的一生也有可能巧遇不平安的痛苦经历,但踏平坎坷就成大道了,就平安了,因为老天最后总垂怜于善良之人,厚道之人,好人最后都是有好报的!
所以我想推荐一下“马和牛”的精神,包括它的品性,憨厚,善良!鞭笞一下驴的急性,驴急驴急,猴急猴急,你们还是收敛一些吧!人生知识和阅历的积蓄,是个无限累积的过程,即使是诸葛亮的隆中对,“一语定三分”也是经过很漫长很漫长的修学而沉淀积累,最后才聚大成的!所以诸葛亮自称山人,久居山中,博天地日月之厚学,研山川地理人寰之精粹,最后一出山,就名鼎四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虽然兵法兵书上写的尽是斗智斗勇,兵不厌诈的玄理,但我想人还是老实厚道一点好,多行善事,必得福荫,苍生普济,必有善缘,命里既无诸葛命,莫想异想天开来!
呜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从公元前202年起,你就开始在此守候,守候着永远不能再归来的西楚霸王,守候着那段后人无限向往又无限渴望的美丽爱情。一路的烽烟向远方逝去,那旅途的尘土沾染着数不尽的往事。
戏马台。两千多年,那是多少个日子呢?我相信数是可以数过来,但谁又能把所有的细节和苦难一一说清。戏马台。你一如既往地坐落在那道深深的伤痕里。在城市的南部,在壮士断腕的故事里,你把英雄的气概与豪迈楔进了徐州人最深刻的记忆。痴情的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王,在虞姬血泊里黯然神伤的霸王。当你独自留下乌骓马在乌江边上不停嘶鸣的时候,可曾想到两千多年后的今天,仍会有很多人为那情景怅然心伤。
戏马台。我知道你留不住项王,但徐州人可以留住项王,古彭的大地可以留住项王。你只是一座普通的高台,但你永远不会是一片空地,不会生长杂乱的蓬草,不会有风刮来肮脏的垃圾。你是建筑,是永恒。你不是因后人的祭拜才留在那里,而是你留在了那里后人才开始前来祭拜。无论是惋惜还是慨叹,你一样可歌可泣。
我离那个时代太远,因此不敢大声。当我听着秋风一遍遍吹过阳台,看着落日一次次染红西天的彩霞。戏马台。我想对你说一句,户部山还是旧时的户部山,彭城也还是古时的彭城,霸王的身影依旧在徐州人的心中,在接近大地的天空,撞击着更多男儿的心灵。
追求是水,即使至柔至弱,亦能实现穿石的渴望;追求是树,即使身处石罅,也会不屈地成长;追求是鹰,即使历经磨难,终能展翅翱翔。也许追求的过程是痛苦的,然而,唯有对内心追求的执著,方能成其崇高与辉煌!
独特的意境,独特的心情,要用独特的视角去品读。
苍莽悲凉意境的刻画与渲染,只因历史的苍凉与厚重。它背负着,品尝着,历史没有死去的身躯,被一代一代的人们,写成诗,吟成歌。字里行间都是悲凉,淡去了繁华的烟云,但历史的凄美,却永远留在了人们容易感伤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