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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感动故事

亲情感动故事

爱情就像洋葱,当你一层一层地刨开,总有一层会让你流泪,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

1:等候爸爸的爱

广播里播了两遍有人在学校池塘的大榕树下等我,我知道是爸爸来了,心里高兴极了。

那时我正读初三,弟弟也跟我在同一所学校里读书,只不过我高他一届!我读书所在的是当地镇上的一所初中,学校采用封闭式的管理方式,所以只有周末才能出学校,这样的日子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枯燥。

但对于我来说,我是周末只有半天假的人,因为那时我在学校的重点班级里,周末和其他节假日都要补课,这已经成了一种家常便饭!那时日学校里的伙食是一成不变的大杂烩饭菜,在学校里想吃上一顿稍微好吃的饭菜都很难。

在我们上课期间,像端午,七月十四等各种小节日在那时是不放假的,所以我们只能听着附近居民放的鞭炮声,才知道这是过节了。这时候学校里晚餐这段时间是最热闹的,因为距离学校近的家长都会带着丰盛的饭菜来看他们的孩子。那时候爸爸妈妈都在市里工作,市里距离学校至少也要一个小时的车程,所以我从来没有抱有期望会有人带饭菜给我们。

依稀记得那一次是过端午节,我刚好在食堂打晚饭,然后听到广播里在喊我名字,让我到学校池塘边的大榕树下。我知道这是有人找我的节奏,因为学校里学生没有手机,所以在学校里无论是外来的家长还是校内学生要找某一个班级的学生只能通过广播的方式来。那时候我以为是学校其他班级的人找我,然后就值奔着指定的地点去。没想到当距离大榕树不远处,我就看见了爸爸熟悉的身影,我高兴得只跑过去。原来是爸爸带着丰盛的饭菜和其他水果零食来看我和弟弟,然后我把弟弟找来。于是大榕树下就有这样的一幕,一个爸爸坐在石凳上看着他的一对儿女在享用他带来的美味晚餐,那画面很温馨。

从那次以后,爸爸如果要带饭菜来学校的话,他都会在周末的时候告诉我们,然后到那天晚餐时间我跟弟弟就会到大榕树下等爸爸带来的美味晚餐。爸爸每次带来的饭菜里都会固定有两个鸡腿,我跟弟弟一人一个,往往我俩都会把鸡腿当做宵夜,因为爸爸估计是怕我们平常在学校没怎么吃过一顿好吃的饭菜,所以带来的饭菜分量都是很足的,有时甚至超量,结果就是我俩的肚子到最后都是撑着的。

我跟爸爸说过,如果他没有时间的话就不用带饭菜来给我们了,因为我觉得爸爸这样两头赶太奔波了,虽然想看到爸爸,但又不想让他那么累。但爸爸每次都是说,没有关系的啦,然后又继续不定期地送饭菜到学校。然后初三那段时光,等候爸爸的爱心晚餐已成为一种习惯,更确切来说是等候父亲的爱,因为那饭菜承载着一位父亲对他的一双儿女满满的思念,满满的爱。

多年以后每当我回想起那段时光,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大榕树下温馨的一幕,心里感到满满都是爱。也正是这些爱,让我更加懂得去珍惜,去爱身边的每一个人。

2:一双旅游鞋

我出生在鲁西农村,在那里度过童年,直至十二岁时随家搬至江南。记忆中,儿时的冬天很冷,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凌,吐气成霜,覆水成冰。即使天寒地冻,孩子们的乐趣也是无处不在的。那时大家常玩一个游戏,几个孩童憋着长气,直至小脸涨红,然后对着空中徐徐吹去,随着气流涌动,口中一股股白烟升腾而起,大家以此为乐,比试着谁吐出的白气最长。

为了御寒,大人小孩都穿着棉袄、棉裤,脚上登着棉鞋,厚厚的鞋底,白色的,软软的鞋帮,黑的、红的都有,非常暖和,只是有碍美观,看着笨重。那时改革开放不久,大家生活水平普遍不高,谁要是能穿上亮蹭蹭的皮鞋,一定会成为街头巷尾风传的新闻。我的父亲恰好有皮鞋穿,他是工人,在县城的国营钢厂做工,每周末回家一次。那时还没有双休日,每到周六,母亲就开始清扫房间,准备比平时稍显丰厚的饭菜,准备迎接父亲的到来。傍晚,我和姐姐呆在家里,当听到噔噔的皮鞋声时,就知道父亲来了,远远地奔过去,口中叫着爸爸,却直冲向他手中的皮包,寻摸带回的零食。

不知从哪一年起,城里时兴起旅游鞋,白白的鞋帮,镶嵌着蓝色的商标图案,比棉鞋不知好看多少,只是价格嫌贵,赶得上不少人家一个月的开销。村里个别家境好的小孩,也穿上了旅游鞋,走在路上,跑在操场上,在众多土了吧唧的棉鞋中,很是惹眼,招人羡慕。可能是父亲那双能上新闻的皮鞋,让我有了虚荣,我开始朝思暮想能有双比皮鞋更吸引人的旅游鞋。终于,经不住我再三的纠缠,母亲答应我等父亲周末回来,带回这个月的工资,就给我去镇上买旅游鞋。

熬过了周三、周四、周五,终于等到了星期六,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个风雪天,鹅毛大雪已下了整夜,地上几寸积雪,银装素裹,天地一片萧瑟。只有家中的炉火,红彤彤的,暖洋洋的,我一边烤着火,一边竖着耳朵,留心听着脚步声。【嚓】、【嚓】、【嚓】,当特有的节奏传来,越来越近,我兴奋地跳着跑了出去,拉着父亲进屋。

母亲对父亲说,二小非要买旅游鞋,入了魔怔。

哦,父亲答应了一声,他知道母亲还会接着絮叨。

这月工资发了吧?母亲有些急切的问道。

你答应孩子了?父亲反问道,看了看高兴到灵魂出窍的我。

还能怎么办呢,二小是头犟牛。母亲无可奈何地说。

明天去镇上买。父亲说着,在炉火上烤烤手,准备吃饭。

周末的傍晚,我穿上了漂亮的旅游鞋,和姐姐一道送父亲去上班。我们走过田间小径,来到村外的大路旁,等公共汽车。一路上,我那双白白的旅游鞋踩在白白的雪上,激荡起咔、咔、咔的声音,特别好听。

看着一个小黑点,从山坳中缓缓驶来,父亲帮我和姐姐拉紧领口,说道,回去吧,爸爸要上车了。

爸爸,一路当心。我和姐姐都有些不舍。

父亲摆摆手,转身上了汽车。

这时,我突然发现父亲没有拿他一贯用的皮包,却在肩后背着一个大布袋,鼓鼓的,装满了东西。

姐,爸爸背的什么东西。我说话间,咔嚓声响,车门已关上。是煎饼、咸菜,爸这个月工资没发,他把下周吃饭的钱拿来给你买鞋了。

我脑中【哄】的一声,突然一片空白,如这银色世界。爸爸做的是重体力活,吃不好,就没力气,就有危险。我看着脚上的旅游鞋,想想父亲肩上的大布袋,羞愧、懊恼,涌上心头。

许多年后,我离家住宿读高中、读大学,又离家工作在遥远的地方,结婚、生子,与父亲的联系越来越少。方今,身处繁华之地,为儿子买了各式各样的鞋,再也不会为一双鞋的价格而纠结。但在一个个不经意间,星月下,睡梦里,奔波中,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