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子,其出身也颇有传奇色彩,其母杨妃乃是隋炀帝之女。如此说来,他与隋唐两朝皇室都有密切的血缘关系,称天潢贵胄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一生的命运确是不幸的,因为毕竟不是嫡出,再加上其隋朝宗室身份,想在激烈的宫廷权力斗争中安身立命谈何容易。
据史料记载:从《新唐书》的“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和《旧唐书》的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可以明显看出,李世民对于这个宝贝儿子还是赞赏有加的。在李世民的儿子中,李恪是最像唐太宗的,也最有文韬武略,且在大臣、百姓中威望最高。
由于李承乾、李泰等太宗诸子为了争夺太子的名分而两败俱伤,此时李世民曾想立李恪为太子,但遭到了大臣长孙无忌的反对,最后在长孙无忌的周旋下,太子的名分最终落在了名不见经传的晋王李治身上,这对于当雄心勃勃的李恪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打击。
因此有了太宗赐恪书的以下一段对话:
“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
这段话似是劝告,更像是警告。至于当时的太宗皇帝的心理,外人不得而知,但是可以看的出,他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有一定的怜爱之心。而编剧就凭这句话而把李恪写的如此不堪让我等不能接受。
由于李恪有隋朝宗室的这一层特殊身份,其难以被朝臣们接受。想想也是,在当时那个封建礼法至上的时代,文武朝臣们当年跟随李渊父子历经生死打下来的江山,又怎能让唐朝的皇帝宝座重新回到隋炀帝一支?
至于当时的国舅长孙无忌,更是视其为眼中钉,假如不是他当时强烈反对李恪当太子,恐怕唐朝的历史都要改写。
等到李治登基,长孙无忌掌权,后来的事态发展就越来越朝着不利于李恪的形势发展,后来其凭借手中的权势,先谋立太子李忠,后又相继冤杀了吴王李恪以及江夏王李道宗。
史载:永徽四年二月初二,李恪在长安自尽,年约三十四岁。
至此,长孙无忌由此扫清了独揽朝政的一切障碍。至于后来武则天当权后,如法炮制,陷害国舅长孙无忌谋反,那是后话,不再细说。
唐朝的宫廷可谓是血雨腥风,只要和权力沾上点关系,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史书记载:
《新唐书》
郁林王恪,始王长沙,俄进封汉。贞观二年徙蜀,与越、燕二王同封。不之国,久乃为齐州都督。帝谓左右曰:’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但令早有定分,使外作籓屏,吾百岁后,庶兄弟无危亡忧。”十年,改王吴,与魏、齐、蜀、蒋、越、纪六王同徙封。授安州都督。帝赐书曰:“汝惟茂亲,勉思所以籓王室,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外之为君臣,内之为父子,今当去膝下,不遗汝珍,而遗汝以言,其念之哉!”坐与乳媪子博塞,罢都督,削封户三百。高宗即位,拜司空、梁州都督。恪善骑射,有文武才。其母隋炀帝女,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帝初以晋王为太子,又欲立恪,长孙无忌固争,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无忌曰:“晋王仁厚,守文之良主,且举棋不定则败,况储位乎?”帝乃止。故无忌常恶之。永徽中,房遗爱谋反,因遂诛恪,以绝天下望。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显庆五年,追王郁林,为立庙,以河间王孝恭孙荣为郁林县侯以嗣。神龙初,赠司空,备礼改葬。光宅中,仁遇赦还,适会荣以罪斥,故得袭郁林县男,历岳州别驾,爵郡公。尝使江左,州人遗以金,拒不内。武后遣使者劳曰:“儿,吾家千里驹。”更名千里。自天授后,宗室贤者多株剪,唯千里诡躁不情,数进符瑞诸异物,得免。中宗反正,改王成纪。未几,进王成。节愍太子诛武三思,千里与其子天水王禧率数十人斩右延明门以入。太子败,诛死,籍其家,改氏“蝮”。睿宗立,诏还氏及官爵。玮蚤卒,中宗追封朗陵王。子礻玄,出继蜀王愔。开元中,以傍继国改封广汉郡王,迁太仆卿同正员,薨。
《旧唐书》
吴王恪,太宗第三子也。武德三年,封蜀王,授益州大都督,以年幼不之官。十年,又徙封吴王。十二年,累授安州都督。及将赴职,太宗书诫之曰:“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高宗即位,拜司空、梁州都督。恪母,隋炀帝女也。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长孙无忌既辅立高宗,深所忌嫉。永徽中,会房遗爱谋反,遂因事诛恪,以绝众望,海内冤之。有子四人:仁、玮、琨、璄,并流于岭表。
寻追封恪为郁林王,并为立庙。又封仁为郁林县侯。永昌元年,授襄州刺史。不知州事,后改名千里。天授后,历唐、庐、许、卫、蒲五州刺史。时皇室诸王有德望者,必见诛戮,惟千里褊躁无才,复数进献符瑞事,故则天朝竟免祸。长安三年,充岭南安抚讨击使,历迁右金吾将军。中兴初,进封成王,拜左金吾大将军,兼领益州大都督,又追赠其父为司空。三年,又领广州大都督、五府经略安抚大使。节愍太子诛武三思,千里与其子天水王禧率左右数十人斫右延明门,将杀三思党与宗楚客、纪处讷等。及太子兵败,千里与禧等坐诛,仍籍没其家,改姓蝮氏。睿宗即位,诏曰:“故左金吾卫大将军成王千里,保国安人,克成忠义,愿除凶丑,翻陷诛夷。永言沦没,良深痛悼。宜复旧班,用加新宠,可还旧官。”又令复姓。
后世评价:
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听长孙无忌之言,可谓聪明一世,懵懂一时。——毛泽东
《新唐书》600多字专门写李恪,很大篇幅是说他“封官的经历”:先是“长沙王”,后来又封“汉王”,没多久,又叫“蜀王”,然后是“吴王”,最后死了,还被改封“郁林王”,一生大部分时候是在京城外地转,也所谓“王运多舛”。为什么会这样呢,李世民对臣子们说出了实话,“不是我不想常常见到李恪在身旁,但太子皇位早已有主了,让他在外地当官,这样即使我死后,他们兄弟间也不会自相残杀。”(帝谓左右曰:“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但令早有定分,使外作籓屏,吾百岁后,庶兄弟无危亡忧。”)
这话里看出了李世民是比较喜欢李恪的,甚至一度认为他很像他自己,是心目中比较完美的接班人,《旧唐书》说“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新唐书》里不仅认为“恪善骑射,有文武才”,也记载了李世民对长孙无忌说的话,“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你长孙无忌是不是不把李恪当作你外甥,其实李恪英武果敢很像我啊,将来说不定也能像对待亲舅舅一样对待你,保护你的。)
但这番话并没有打动长孙无忌,李世民最终也没有选择李恪作为自己的接班人,而是让他的嫡子,也是长孙无忌的亲外甥——长孙皇后生的李治当了皇帝,这注定了李恪后来的悲剧所在。
李世民临死前,长孙无忌成为托孤大臣,自然对他的亲外甥——高宗李治格外关照。关照的一个具体行动,就是帮李治镇压反叛、清除异己。李治当皇帝的第四年,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和总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也是李世民真正最宠爱的女儿——高阳公主试图谋反被朝廷察觉,长孙无忌借题发挥(叫“因遂诛恪”),不仅杀了房遗爱、高阳等几个人,顺带着荆王李元景和“时任”吴王的李恪也一并干掉了,“以绝天下望”(就是让那些希望李恪当皇帝的人彻底死了这份心)。李恪当然不服气啊,“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意思是诅咒长孙无忌不得好死,全家死光光。后来这话果然应验了,长孙无忌因当初阻止李治立武则天为皇后,结果事后被武则天逼得上吊自杀,还好家族成员只是流放边疆,没有灭族而已。
这史书上除了说李恪的优点和不幸遭遇外,有没讲他的坏处或者说真正想篡位的野心呢?也有,《新唐书》载,李世民曾经给李恪写过信,告诫他要遵循礼制、守本分,不要胡思乱想。(“汝惟茂亲,勉思所以籓王室,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外之为君臣,内之为父子,今当去膝下,不遗汝珍,而遗汝以言,其念之哉”),这说明李恪确实曾经表露过想当皇太子,继承皇位的端倪。相比懦弱无能的李治,文武双全又很得父皇欣赏的李恪有这样的念头并不奇怪,怪就怪他没有一个像长孙无忌那样的好舅舅罢了。
至于有些朋友考证出五代十国时南唐的建立者李昪(就是大词人、南唐后主李煜他爹)就是李恪的几世孙,并追尊李恪为“定宗孝静皇帝”,终于一圆李恪的皇帝梦,这实在有些误会,因为李昪追认的这个祖宗是唐宪宗李纯的第四个儿子李恪,并不是李世民的儿子李恪。
吴王李恪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个儿子,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杨妃。 恪天然帝王的资质,又深得太宗的器重,仅仅是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爱女,他便只能与皇帝的宝座失之交臂。恪慢慢地对这一点看得很深也很透彻,所以他才能当机立断,决意清心寡欲,远离长安这权力的中心,在偏远的江南做他天高皇帝远的吴王。然而,最终,他还是被褥冤枉地连坐于房遗爱的谋反案件。
史书里描述恪是“甚为物情所向”的性情中人。
恪是宫廷里孕育出来的一个温文尔雅的伟岸的男人,他身上流淌着极尽奢欲的隋炀帝的血,他是天生的王孙贵族。他拥有最最非凡的气质。 他的唯一把柄是和他的妹妹,高阳公主过从甚密,最后这段情感的暧昧竟被长孙无忌专权的政治所利用,所以新、旧《唐书》都大大地为吴王李恪鸣不平,说长孙的诛戮李恪是“以绝天下望”,是“以绝众望,海内冤之”。
《李氏家谱》称这支李氏为唐太宗李世民第三子李恪之后,且附有李世民敕封李恪为吴王的水诰(诏书),并列有李恪自唐至民国末期的后世子孙46代,纲目清楚,演变迁徙代代有据。因此,谱中尊李恪为这一支李氏之始祖。
李恪何人?对历史无多大兴趣的人自然不甚了解。应该说,李恪是大唐一位极卓越的王子。
李世民共有十四子,《旧唐书.太宗诸子传》开列得清清楚楚:
长子:恒山王 李承乾;
次 子:楚王 李宽;
三 子:吴王 李恪!
四 子:濮王 李泰;
五 子:庶人 李佑;
六 子:蜀王 李郑?
七 子:蒋王 李恽;
八 子:越王 李贞;
九子:唐高宗 李治;
十 子:纪王 李慎;
十一子:江王 李嚣;
十二子:代王 李简;
十三子:赵王 李福;
十四子:曹王 李明
李世民这14位王子,系皇后及九位嫔妃所生。若论这些王子的母亲,则李恪母亲最尊。李恪母杨妃是隋朝末代君王杨广之女。杨妃与李世民共生二子,即三子吴王李恪、六子蜀王李 。也就是说,李恪继承了隋唐两代皇族血统。
按照封建传统,君王立太子,是立嫡不立庶。这样,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只能是李世民的正宫长孙皇后所生的李承乾、李泰、李治兄弟三人。因此长
子李承乾八岁即已被立为太子。但李承乾后来欲谋杀父王而“抢班夺权“,濮王李泰密谋夺太子位,兄弟二人双双败露,一废为庶人,一贬徙郧县。惟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便只有李治了,后来他果然继承李世民成为唐高宗。
但在当时,李世民知他为人怯懦,怕他挑不起大唐这副重担,便寄希望于他最钟爱的儿子—吴王李恪。
《旧唐书.太宗诸子传》记李恪:“司空、安州大部督吴王李恪母,随炀帝女也。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其类已。即名望甚高,甚为物情所向……”《资治通鉴》所记与此相同,并综合评论说:“太宗诸子,吴王恪、濮王泰最贤,皆以才高辩悟 为长孙无忌忌嫉,离间父子,遽为豺狼……”
李世民认为李恪具文武才很像自己,并欲立他为太子。也因此,对李恪格外厚爱,在《旧唐书》、《贞观政要》、《资治通鉴》、《唐鉴》等典籍中记载颇多。摘其要者介绍如下:
贞观十年二月乙丑日,李世民将其六位弟弟,六位儿子在王位之外加封为各州部督后,将他可信赖的弟弟李亢景和寄予愿望的两个儿子李恪、李泰留下单独谈话:“……汝等位到藩王……当须自克励使善事日闻,勿欲纵肆情,自陷刑戮。”
不久,贞观十一年正月辛卯日,李世民又将李恪由潭州都督改派为安州都督。李恪将赴任时,李世民专写了一封语重心长,情深意切的信告诉他:“……汝宜自励志,以最日新,方远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
李恪尽管聪颖非常,但那皇子的骄恣和父亲的备加宠爱却使他这年冬季惹了祸:他频繁外出射猎,使安州百姓的禾稼很受了些损失。李世民知道后大怒,立即下令免去李恪官职,并削去食邑三百户!爱之切而责之重,李世民正国为对李恪寄予厚望,所以对他的过失也绝不姑息宽贷。李恪免职回京后,李世民于日理万面中找李恪单独作了一次语重心长的谈话:“父之爱子,人之常情,非待教训也。子能忠孝则善矣,若不遵诲诱,忘弃礼法,必自致刑戮。父虽爱子,将如之何?”
巍巍大唐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最繁华的国家,其疆域东至大海,西越巴尔卡什湖,南涉南海,北到兴安岭,辽阔之极
!
这么大的国家,该有多少大事亟待李世民处理?何况他共有十四子,又有多少“家事”需人决断。但他竟然能对一个庶出的李恪如此关注,挤出时间,父子促膝,动之以父子真情,晓之以治乱之理,申之以法不容情之规,娓娓道来,语重心长。他该对这个庶出却非常像自己的儿子寄予多重的期望啊!
假若李世民传位于李恪的构想得以实现,那么“贞观之治”后的大唐在李恪经营之下,必有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盛。可异,历史不能假设,怯懦的李治继承了大统,又为武则天所专权,使李唐王朝的子孙遭受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浩劫。而李恪也因才高于世,名倾四海而被权臣、李治的舅父长孙无忌诬陷而杀。历史的长河在这里打个深深的漩涡!
李恪被冤杀后,从宗室、朝臣到民间都认为冤屈。迫于舆论压力,唐高宗封李恪为懋林王并为其立宗庙。他的四个儿子皇孙一样被流放岭南之外,但终因李恪属影响至大而未被加害,且后来封王加爵,有的历任五州刺史,有的历任六州刺史。李恪的孙子及曾孙辈也是代有名臣。
李恪家族之出类拔萃,另有两则史料可证:
一是《旧唐书.太宗诸子传》中,太宗十四子中惟李恪名下附注“子成王千里,孙信安王”,越王李贞名下附注“琅邪王冲,”其余十二皇子,即使继承李世民皇位的唐高宗李治名下都未注子孙及爵位。
二是李恪之孙李讳被封为信安王“居家严毅,善训,诸子皆有令名(美名),三子恒、峄、岘皆至达官(显赫官位)”。《旧唐书》作者后晋刘昫对人才辈出、名臣如云的大唐人物以苛记得眼光挑选写传上,居然为李恪的三位曾孙李恒、李峄、李岘分别立传。这为史书所罕见。
综合上述,可以说,李恪是大唐出类拔萃的栋梁之材;李恪的家族是大唐卓越优秀的家族。
唐太宗第三子李恪:长孙无忌,假如不是他当时强烈反对李恪当太子,恐怕唐朝的历史都要改写。等到李治登基,长孙无忌掌权,后来的事态发展就越来越朝着不利于李恪的形势发展,后来其凭借手中的权势,先谋立太子李忠,后又相继冤杀了吴王李恪以及流放江夏王李道宗。
根据墓志记载:永徽四年二月初二,李恪在长安宫禁之内被缢杀,年约三十四岁。
唐宪宗第五子李恪:唐朝人,唐宪宗第五子,封建王。五代时南唐三主是他的子嗣。病死的
明代李恪:明朝人,字俨思,别号梅岑,云南安宁人。工诗文,善书。隐大姚普淜山下。卒年逾八十。有梅岑诗集。《安宁州志》《云南通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