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顿庄园剧情背景设定在1910年代英王乔治五世在位时约克郡一个虚构的庄园——“唐顿庄园”,故事开始于格兰瑟姆伯爵一家由家产继承问题而引发的种种纠葛,呈现了英国上层贵族与其仆人们在森严的等级制度下的人间百态。
马修,作为一个中产阶级律师,跳脱于等级制度之外,在拉德利学院和牛津大学接受良好的教育。在人人都渴望的家产继承中,则更像是一个另类,坚持自己心中的准则,十分抗拒家产的继承,却又困于制度而不得不做。
作为格兰瑟姆伯爵的远亲,他在所有顺位继承人死亡后获得了该头衔的继承权,他起初想拒绝,但当时没有相应的法律对策可以这么做。
在克劳利家因为投资失败出现财务问题后,玛丽劝马修把从已故未婚妻的父亲处继承的财产用来拯救庄园,但马修不肯。马修和玛丽对于遗产继承之事争论不休。同时又确认了另外两个顺位继承人都不在人世,马修不得不成为继承人,但他还是决定放弃遗产。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雷吉·斯怀尔是在完全清楚他和拉维尼娅之间的事情的情况下让他作为第三继承人的,即使他知道假如拉维尼娅还活着女儿和马修是不会结婚的,他还是把马修作为第三顺位继承人。马修终于接受了这份遗产,并将其投资到唐顿庄园,与罗伯特成为庄园共同的主人。
这就是马修,唐顿庄园中美好的化身。
对待爱情,在自己所爱的人与自己所负责的人之间,选择了自己所应负责的,幸而,命运兜兜转转还是和所爱的人相守。
玛丽
拉维尼娅
马修和玛丽初次见面时,玛丽无意中听到他谈到克劳利家族可能要把其中一个女儿丢给他做妻子,玛丽因此便对马修先入为主地心生厌恶和反感了,认为他很高傲,甚至有一次提起他说他是“海怪”。马修对玛丽一见钟情,他慢慢地尝试和玛丽建立友谊。在1913年到1914年期间他们的关系有所进展并发展成熟,玛丽不知不觉地爱上了马修。马修最终在1914年求婚了,但玛丽决定深思熟虑后再给他答复,因为她对于自己与凯末尔·帕穆克的关系难以启齿,她认为对马修保持缄默就是撒谎,一旦他发现真相就会离她而去。玛丽一直没有给他答复,马修在游园会上哽咽着取消了求婚,告诉玛丽他将搬回曼彻斯特:“考验结束了。”他走开了,把流泪的玛丽留在原地。
1916年他短暂回到唐顿庄园,重回前线之前,将她介绍给了克劳利家族。清晨,唯一前来火车站送别的玛丽让马修惊喜不已,玛丽将儿时至今的幸运符小狗布偶送给了马修,礼节性地亲吻脸颊后,交代他照顾自己。尽管赠送了信物,俩人对萦绕心头的情愫都避而不谈,尤其还因为玛丽正受到理查德·卡莱尔爵士的示爱和追求。回到前线后,马修出门巡逻或者前往战场时,他都随身携带玛丽的幸运小狗布偶,却没有把拉维尼娅的照片放进口袋。
1918年,在亚眠战役中,他和威廉·梅森在战斗中遭遇掉在身旁的炮弹,两人身受重伤。马修的脊髓受了重伤也许以后都无法走路也无法生育了。马修了解到自己从腰部以下瘫痪了,并猜测出自己将无法生育,马修随即取消了与拉维尼娅的订婚,这样她就不用下半辈子都做他有名无实的护士妻子了。
到了1919年4月,马修准备好跟拉维尼娅举行婚礼了,此时一种叫做西班牙流感的传染病侵入了唐顿庄园,查尔斯·卡森、科拉和拉维尼娅都感染了。一开始,拉维尼娅症状很轻,她在晚餐提前退席之后就留在唐顿休息。拉维尼娅休息的时候,马修打开留声机播放他们收到作为结婚礼物的唱片,邀请玛丽一起跳舞。跳舞的时候,他们谈论了彼此的关系,马修为撤销他和玛丽的婚约而向她道歉,并且吐露说他娶拉维尼娅只是出于义务并暗示他仍然爱着玛丽,然后他们接吻了,却不知道拉维尼娅正在身后的楼梯上看着他们。拉维尼娅没有当场拆穿而是回房休息了。
不一会儿工夫,马修进餐之时,西珀尔跑进来告诉他拉维尼娅情况相当糟糕,疾病已经蔓延到她的肺部,无法控制了。克劳利一家赶到她的床边,拉维尼娅跟马修说,关于跟玛丽还是自己结婚,马修不用做这个艰难的决定,她只是希望马修快乐,马修握着她的手想让她安心,说完她就离开人世了。葬礼过后,马修告诉玛丽拉维尼娅死前看到了他们跳舞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认为她是因此深受打击心碎而去的,他们的感情是诅咒的,他们永远都不能在一起了。玛丽虽然很崩溃但很理解,她随后接受了理查德先生送她回家的邀请。
1919年的圣诞,那天晚上,唐顿正举办着仆人的晚会,玛丽独自一人走出门站在小雪中。1914年8月4日,马修在游园会上跟玛丽取消了求婚,当时玛丽问他:“如果我接受了你,你会留下来吗?”这一天,1920年1月3日,马修问玛丽:“如果我请求你,你会留下来吗?”玛丽正担心马修会拿“凯末尔事件”来说事,或是无法原谅自己背叛了拉维尼娅,马修很确定地说,他一直在过自己的生活,玛丽也在过自己的生活,现在是时候一起生活了。玛丽不知所措,马修单膝下跪再次向玛丽求婚,玛丽欣喜地答应了,马修在雪花纷飞中抱住了玛丽。1920年春,马修和玛丽六年来分分合合的爱情才在第二天以婚礼画上圆满的符号。
1921年1月玛丽怀孕了,怀孕八个月之时,即1921年9月,玛丽跟随马修和父亲一家到苏格兰高地的唐伊阁城堡的亲戚家作客。搭乘马车郊游和舞会上情不自禁的跳舞造成了身体的颠簸,玛丽感到不适,决定提前回家。马修坚持要陪玛丽回去,但玛丽立刻拒绝了,她说这样离开对休和苏珊而言很没礼貌,她希望马修在孩子出生前都好好度假。刚抵达唐顿村的火车站,玛丽就要待产了,安娜和司机赶紧直接把她送到医院。玛丽怀抱着还没有名字的儿子时,马修就出现在门口,询问说他这个“浑身汗臭和泥土的流浪汉”能否进门。马修对于孩子的出生欣喜若狂,他说他“几乎要跳起吉格舞”了,感觉他“好像吞了一盒烟火似的心花怒放。”他告诉玛丽,她将是一个绝妙的母亲,她将是他“永远的玛丽”,他会“每天都爱她更多一点”。
在驾车回唐顿庄园要跟家人们分享儿子出生的喜讯时,马修徜徉在满怀喜悦和骄傲的情绪中,急速前进,没有留意路况,在一个小山坡处遇到一辆相对开来的小型运货卡车,为了避免撞向对方,马修只好紧急左转,车子翻倒后压在他身上。马修看起来颈部和头部严重受伤,血顺缓慢地流到他的脸上。 他因车祸而不幸身亡,年仅36岁,而此刻毫不知情的玛丽仍在医院幸福地怀抱着他们的孩子。
很美好很愉悦身心的事物,却忽然之间,被毁了,没有了。这无疑是悲剧的最高形式。西方人深谙悲剧所产生的震撼效果,绝对比喜剧要强烈数百倍,也深刻得多。我想,马修的离世,也有这种加强魅力的效果,一方面深深地遗憾,一方面又更珍惜他曾经的美好。
马修曾经对玛丽说过:“我对你的爱,每天都在与日剧增。”还曾说过:“我从没想过,和你在一起,竟会这么幸福。”
我相信,马修对玛丽说的情话,也正是观众想对马修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