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好汉经济来源是什么,这是很多读者都比较关心的问题,接下来就和各位读者一起来了解,给大家一个参考。
《水浒》里梁山集团的对外宣传广告语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银”,体现了梁山福利待遇之好:既能解决好汉们的温饱,还能让其有一定收入,这很对草根们的心思。的确,你给草根们讲“替天行道”的企业文化他们未必能理解,但是一说吃肉喝酒黄白之事,没有谁不明白。
那么,水泊梁山的收入来源是什么?那些好汉们又是怎样的金钱观?
梁山集团的收入来源
梁山集团的待遇福利是要与经济收益挂钩的。梁山本身人马众多人马,且队伍不断壮大,除了干活产生经济价值的喽啰,还有庞大的管理层以及吃干饭的家眷要养活,日常开支不是个小数目。说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要有强大的资金来支撑才能正常运转。梁山集团的收入来源主要有以下途径:
一是靠打劫。水泊梁山是强人的基地老巢,梁山的主要业务和绿林界的没什么区别。劫富济贫是旗号,打家劫舍是主业。比如,刘唐说于晁盖哥哥的那套“富贵”,就是团伙作案打劫梁中书送给老丈人的生辰纲。不过“盗亦有盗”,梁山好汉不打劫山下的住户,只宰生客。
二是靠打仗。这种纯暴力方式来钱最快,但是付出的代价也大,会造成一定伤亡,弄不好还会全部覆盘。比如,打了清风寨后,“小喽罗尽把应有家私、金银、财物、宝货之资,都装上车子;再有马匹牛羊,尽数牵了”,就这样刘知高家的财产尽数落入梁山的口袋。打祝家庄更是一场梁山的大丰收,“谨具上万资粮,填平水泊;更赔许多人畜,踏破梁山。”
三是靠赚人。这属于靠智力赚钱,代价最小,是条发财的捷径,只是寻找目标比较困难。首先必须锁定那种有钱有本事的目标人群,然后制订方案取之。比如,赚大财主柴进、卢俊义上梁山,为梁山带来不少收入。
四是靠合并。这跟市场竞争中,大鱼吃小鱼,大企业并购中小企业一样。水泊梁山以前的底子是王伦打下的,林冲杀王伦后拥立晁盖为寨主,这样以来,晁盖的家底和王伦的家底合并了,后来又被宋江继承。二龙山、桃花山、清风山这些强人打下的家业都通过各种形式并入水泊梁山,一步步充实了梁山的家业。
梁山好汉们每次干票大单,就要将财务分配给头领,再分给众喽啰。基本是按照功劳大小来分配,领导吃肉,手下喝汤。梁山福利不错,激励政策到位,一时间业务发展得红红火火,让朝廷都胆战心惊。
梁山好汉们迥异的金钱观
好汉们出身不同,性格迥异,金钱观念也就不尽相同。
有些好汉上梁山,助推器就是银子。也就是说,冲着银子来的。这些人属于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在梁山好汉中不是少数。最典型的是流氓无产者李铁牛同志,他就是被公明哥哥的银子见面礼迷住了,纳头便拜老大。还有阮家三兄弟,本是石碣村打渔的穷汉,给钱就帮你去劫生辰纲,给钱就上梁山落草,完全是个唯“利”主义。那些原本就是土匪的燕顺、王英等,本来就是做打家劫舍业务的,小公司合并到大集团,个人收入增长,也算是为了钱而合作的。
有些好汉本身不差钱儿,上梁山与牟利无关,这些人不是官吏就是豪富。
小吏宋江的财路向来让人怀疑。他家不过是 “家中颇有些过活”的小康水平,但专靠花家里银子不可能;作为一个小吏押司,俸禄也不多。但是宋江从来不差钱儿,而且还以“仗义疏财”闻名江湖。这个称号可不是盖的,而是要实打实用银子来堆砌。
宋江随时给人甩出个十两银子当毛毛雨,包养阎婆惜、许给某老汉棺材板钱等等,宋江做散财童子全靠底气——“灰色收入”。从他给晁盖通风报信,得一百两金子感谢费(宋江没收)就可窥知他这条渠道的收入相当可观。有了银子就散布,吸引路转粉,因此宋江的江湖粉丝遍布山东、河北等地,名声扩大了自然有人白送他银子使。所以,宋江即使在跑路途中,也有不明不白的银钱源源不断地流向他。比如,宋江去柴进庄上避难,柴进送他银子。宋江转手又把柴进的银子(十两)给了武松,把武松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宋江当了梁山集团的老大,他这种“仗义疏财”的性格同样影响着梁山的发展。给宋江打工的好处是,如果你有金钱追求,绝对不会亏待;如果你还有比金钱更高的追求,比如:建立功名,宋江也尽量满足。
与宋江同样以“仗义疏财”闻名江湖的柴进比起宋江使钱的手段,简直就是小儿科。柴进花老祖宗的钱给自己买江湖虚名。他给好汉银子纯属花钱买热闹,比如像林洪二教头比武,他将二十两银子丢地上,说是为激发比武双方的斗志,其实这种做派很不尊重人,尤其是对林冲这种自尊心很强的人。柴进不像宋江,用银子做活了江湖这盘棋,左手花钱,右手收钱。他的银子只出不进,而且多是肉包子打狗。他对金钱的使用只是停留在表面,上梁山后柴进职务就是管理钱粮,还配了个副手李应,是个懂经营理财之人。
卢俊义家是北京富豪,含着金汤匙出生。出场时书中夸他“慷慨疏财仗义,论英名、播满乾坤。”只是没见他有什么银钱出手,最多也就是花一两银子买卦把自己给毁了。
鲁达比之宋江、柴进、卢俊义,才真正体现了“仗义疏财”的高格。他给人银钱不像宋江那样有强目的性,也不像柴进为博虚名,他是真心实意帮助别人,不计较个人得失,体现了“义”字。
第一次在酒楼遇见卖唱的金家父女,鲁达感其境遇悲苦,便出手相助。他掏光了身上仅带的五两银子,又和史进借银子。史进爽快,“‘直甚么,要哥哥还。’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一起同来的大力丸分销商李忠为人处事的格局狭窄。“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鲁达只把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把这二两银子丢还了李忠。”从捐资助人这一情节可以看出,鲁达的仗义,史进的爽快,李忠的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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