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从前徽州有个财主,富有而吝啬,就是“安徽的葛朗台”,他好撑面子,明明每天吃的是没有油水的青菜豆腐,却每每饭后揩一点猪油于嘴角,油光光立在大门口告诉人家:“我家今天吃猪油炖酱肉。”这就是揩油的祖师爷。
油是极粘的动西,油与他人接触,总是被他人揩了些去,鲁迅曾经对上海话“揩油”作出这样的描述:“装满油的柏油桶,难免会渗油,有人若想要一张油纸引火,只要用普通纸在柏油桶上揩两下就成了,而不论用肉眼还是以磅秤过磅,油桶内的油都丝毫不会减少。”最早“揩油”也多是风月场所男人对女人的轻佻行为,后来,“揩油”喻指一切占小便宜的行为。